仍旧是毫无顾忌的骂他。
“明川那儿我会解释。”季迦叶坚持。
“呵。”余晚别开脸,还是冷笑。
“季先生,”她的口吻平静,不带一丝感情的说,“我想认真的告诉你,一见到你,我就恶心、想吐。不要说嫁给你,就是和你站在这儿说话,都让我难受,都让我不自在。在我眼里,你和禽兽没有差别。”
字字句句钻到心里,季迦叶抿了抿唇,说:“如果是因为我……之前的事,我向你道歉。”
“不必。”余晚冷冷拒绝,“如果你真的觉得歉疚,就请你别再来。”
她对他,还是这个要求。
那次,她用上床做交换的条件,只为他不要再来,这次她又是……
这一瞬,季迦叶忽然有个念头,自己就要赌输了。
目光凉下来,他看着她,一言不发。
余晚依旧直视他,语出讥讽道:“怎么,又不高兴了?又想侮辱我、惩罚我?”
这些伤人的字眼还是会往心底钻,季迦叶不知怎么想起了大雨的那一幕,余晚撑着伞,定定看着明川离开,柔弱又可怜,如今一个病了,另一个也病了……默了默,季迦叶问:“你喜欢明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