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迦叶“嗯”了一声,让管家送医生回去,他独自去书房。
靠在椅背上,他的手颓然垂在那儿,忽然,轻轻的,打开旁边的抽屉。
抽屉里,还是那条黑色的发带。
那是在滨海,他胳膊伤了,余晚给他扎伤口用的。当时在医院,她打了他一巴掌,直接跑了。
这条发带就留在病房里,孤零零的没人要,就被季迦叶带回来了。
摩挲在指间,还是凉,凉的人心里很不好受。
他阖上眼,仿佛就能看到铺天盖地的雨,还有雨里的两个人。
季迦叶起身,下楼。
“先生去哪儿?”刘业铭问。
季迦叶只是说:“我出去一趟。”
夜渐渐深了,季迦叶独自开车出去,表情肃穆。
经过购物中心,居然还没关门,他停了车。
满目琳琅,灯影璀璨,繁华而奢靡。
他没有过多停留,直接去了一家珠宝店。
店员认出他来,问:“季先生,要买什么?”
“钻戒。”
店员愣了愣,说:“什么款式?”
“女式,求婚。”
这人永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