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抹了抹汗。这种人工急救很累,胳膊全酸了。她揉了揉手,还要擦汗,旁边忽然有人递来一张干净的纸巾。余晚偏头,那人对她笑。
那双眼亮亮的,眸子很黑,像极了某个人,却带着不同的暖意。
余晚微微怔了怔,那人挥手说:“hi,又见面啦。”
神思慢慢收敛,余晚认出来了,香港那个小提琴手。
他提着小提琴盒,上边还是用碎钻拼成的vi。
他的另一个手还捏着纸巾,这会儿再递过来一点,没有让人讨厌的恶意。
余晚接过来擦了擦,说:“谢谢。”
“你好厉害。”对方真心实意的夸她。
余晚不解。
他做了个按压的动作,说:“很专业。”余晚说:“我接受过急救知识培训。”——沈世康心脏不好,余晚就去考了个急救员证。
“难怪……”他笑道,再度夸道,“你真棒!”
余晚被他夸得有些不自在。她撇开脸,扭过去的领子里便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脖子很白,就衬得某些凌虐的痕迹太过惹眼。
小提琴手个子比她高,视线拂过,不由一滞。他说:“小姐,你受到了虐待?需不需要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