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警告刘业铭:“请你现在就离开,否则别怪我报警,告他性侵。”
刘业铭愣愣看着余晚。
余晚的眼很黑,无波无澜,她并不是在开玩笑。
刘业铭上车,发动,方向盘一打,回去了。
余晚盯着他,一直盯着再看不见车的影子,才转身继续往山下跑,不停的跑,有风刮过,眼圈依旧温热。
她抿着唇,将这些温热硬生生忍了回去。
这儿打不到车,很远才有公交。余晚走走停停,高跟鞋仍旧磨得脚痛,可她好像已经没有知觉,坐在公交站台上,余晚还是面无表情。
整个人肃杀而凝重。
对面,一班公交到了。终点站只有几个人下来,忽然,那边有人惊呼,余晚怔怔抬头,才看见对面站台有人倒在地上。
可能又是心肌梗塞。
余晚连忙跑过去。
没有人敢靠近,余晚跪在旁边,给他做人工按压。她的表情严肃,手中动作不敢停。她抬头问:“还有人会么?”
众人纷纷摇头。余晚又埋头继续。
有出租经过,看到这一幕,停下来。
已经有人打了急救电话,120很快就到。将那人送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