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焦灼。
余晚默了默,还是那样说:“昨晚我住在同事这儿了。”
余波说:“哪个同事?你一直不接电话,我都快担心死了。”
余晚浅浅一笑,安抚道:“我没事。”
她只是有点累。
累到连话都不愿意多说一句。
挂了电话,又坐了几分钟,余晚站起来。
盥洗室里,有替她准备的洗漱用品,也是新的。
和那个男人的并排在一起。
昨天晚上就在了。
余晚洗了一把脸,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没有虚幻,也没有其他,只是她一个人。
季迦叶让人给她准备的是连衣裙。
连衣裙是今夏的最新款。
穿在她身上,堪堪遮住那些印记。这个男人实在太狠,他的面容冷峻,对待旁人彬彬有礼,可是,昨天晚上,仿佛他心底所有的阴暗,都加诸于她的身上。
沿着走廊一路往外走过去,到处安静,窗户里泛进山野明媚的光泽,但好像整栋楼都没人了似的,似乎只有她在。
这种安静让她愈发恍惚。
扶着楼梯,余晚下楼。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