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睁开眼,外面已经天光大亮,床头整齐摆着干净的衣服。
是新的。
标签被贴心剪掉了,放在旁边。
余晚侧目。
另一边,季迦叶并不在。
睁着眼,怔怔发了一会儿呆,余晚起来。
浑身累得像是要散架,每动一处都痛,余晚很怀疑自己都有可能要被那人折断了,或者已经断了。
衣服合身,是她的尺码,连内。衣裤都是。
她昨晚一直穿的那双细细的高跟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床边有一双拖鞋。
双脚踩进去,很软,让她有一瞬的放松。
坐在床畔,余晚还是有些怔楞。
她的手机在旁边。
余晚拿过来,翻了翻,上面有余波的电话和短信,“姐,怎么回事?”余波问。
昨晚施胜男打电话过来,催她回家。余晚那个时候不能接电话,她就挂了,然后颤颤巍巍的发了条短信回去,说住在同事家里。
估计施胜男信了,但是余波却仍不放心。
这会儿握着手机,余晚静了静,给余波打回去。
“姐!你去哪儿了?”电话那头,余波的声音劈头盖脸传过来,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