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早可算是睡了?”
也不知苏州是否就是专门克他们姓朱的一家子的,长子朱翊钧的事情才刚刚有了头绪,幼子朱翊钰这头又隐约烧了起来,日夜哭闹不休。李清漪白日里要照顾朱翊钰,晚上又因为朱翊钧的事情而辗转难眠,这般日夜折腾,便是铁人都受不了,更何况她这么一个普通女人?
皇帝暗自叹了口气,但还是强自打起精神安慰李清漪:“锦衣卫已经追过去了。如果没错的话,说不得很快就能找到钧儿。”
李清漪用力咬住唇,忍住那些无用且会伤人的抱怨话,无声抱住皇帝的手臂,低低的道:“早知道会有这些事,我当初真不该提议出门的。”她现今都快要悔死了,朱翊钧爱甩人是宫里养出的坏习惯,可要是在宫里又哪会出现这些叫人害怕的意外和危险?
“这又哪里怪的了你?”皇帝生怕她钻牛角尖,连忙出声道,“无论是钧儿还是早早的事,都怪不上你!真要说的话,最后拍板要南巡的还不是我?难不成你要怪我不成?”
李清漪被他的语气逗得抿了抿唇,随即又垂下眼,眼睫浓密且纤长,就像是小小的扇子,在秀挺的鼻翼处落下一点淡淡的阴影。
皇帝轻轻松了口气,垂下头温声问道:“你的早膳也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