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漪,忽然又平添了几分力气——为人夫、为人父,他这个一家之主,自当有些担待才是。
太医还在等着,裕王自然不好耽搁,很快便郑重的把孩子递给了几位太医,叮嘱了一句:“小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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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漪一觉睡到傍晚,方才醒来。
天光余晖犹如融化了的黄金,顺着开了半边的窗户淌了进来,暖融融的样子。临窗的红木桌案上隐约映着窗外参差细密的树影,桌案上摆了个青瓷花囊,上头插了几支桂花枝,枝叶繁茂,细嫩碎小的浅黄花朵似是染了些昨日大雨的湿气,看上去娇娇的要滴出水来。
一室清香,满地晖光,似有流金空中淌。
李清漪心情也是好极了,身体有了些力气,称得上是神清气爽。她眼睛一转便见着半靠着床榻睡着的裕王,眼睛眨了眨,少见的生了点儿顽闹的主意。她动作极慢的半坐了起来,俯身过去,轻轻的掐了掐裕王的鼻子。
裕王本就睡得不深,被她这般一弄,立刻就醒了。他一双深黑的眼眸含笑对着李清漪贴近的脸庞,打趣道:“这就等不及要投怀送抱了?”
李清漪被他瞧得微微有些羞,面颊一红,转开话题道:“‘贝贝’呢?我又不怕吵,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