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很敏感。
她最怕的就是,蓝父蓝母责怪她,可没想到,蓝母竟然要把她当成女儿,她如何能不感动?
“妈——”
“哎——”
“妈——”
“哎——”
裴翠秋一遍一遍的喊,蓝母不厌其烦,一遍一遍地应答。
这天没有太阳,阴沉的秋雨天中,渗出几分暖暖的味道。
*
看到安澜的伤口,医生直直摇头。
伤口裂开,血粼粼的,又被雨水浸泡泛白,看上去十分触目惊心。
医生用镊子夹着棉签给伤口消毒,重新包扎,叶辰歌看着心惊肉跳,比当初在手术室里取弹还要紧张。
安澜扯出一抹笑,对他摇摇头,“辰歌,我不疼。”
当心疼的时候,遮掩了伤口的疼痛,麻木了就不觉得疼了。
安澜说这话,却让叶辰歌的心滴血。
医生听到,利落处理伤口的手一顿,诧异地看了安澜一眼,似是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过,诧异也是一瞬,他是一个有医德的医生,关于病人的私事,并不过过多询问,便麻利处理伤口。
纱布缚住,医生把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