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我知道!”蓝母泣不成声,“我们都想蓝标回来,可是蓝标已经回不来了。阿秋,你要带着蓝标的那一份,好好活下去。”
蓝父双手捂脸,浑浊的泪水从指缝里滑落。
病房外面,听着裴翠秋嚎啕大哭的声音,众人无声流泪。
孙治更是一拳打在墙上,甚至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为什么会这样?”
经过的护士,看着一群身着军装的刚毅男人一个个眼眶通红,不禁自己也红了眼眶。
在军区医院里工作,不难见到军人,这样的场景,她们也见过几次,没一次都是战友牺牲,那种哀恸,仿佛可以淹没天地。
谁说男人不会流泪,那只是未到伤心处。
兄弟之情,同窗之意,出生入死,情比海深。
病房里,裴翠秋伏在蓝母怀中嚎啕大哭,蓝母偷偷搵泪,蓝父也无声落泪。
“阿秋,蓝标没了,以后你就是妈的女儿,我们一家人,一起生活……”
裴翠秋是一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自然很渴望亲情。
所以她珍惜蓝标,也珍惜蓝标的家人。
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其实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