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都在。道友一表英才,你的弟弟也该对你有意亲近,只是不知该如何表达才是。”
“是啊。”这男人的每句话都说进了齐流漱的心窝里,让他不由自主吐露心声道:“我也是这样想,但就是不知如何能够让他感受到,唯有再尽力对他好一些。”
“要我说,道友是当局者迷了。”男人摇了摇头,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亲生兄弟之间,哪有需要仔细经营、十分拘谨的道理?道友自去和令弟寻此地盛景游玩、找月冕小吃同乐、不用刻意谈心,只是兄弟两个说说闲话,出行前计划好也可,不计划也可,到时候有事和弟弟一同商量,未尝不是乐趣所在。”
“正是如此!”齐流漱一拍手道:“我和弟弟分别已久,的确是是太束手束脚,恨不得轻拿轻放,着实不知该怎么珍惜他好了。道友这番点拨,实在解决我心中一大心结啊。”
此时酒菜已经一道道被传上来。齐流漱主动抱起酒坛为男人倒上一杯:“道友喝酒、喝酒。”
男人微笑着领受了齐流漱的美意。他替齐流漱解决了心中疑难,却并不因此居功,反而话题一转说起了有关金丹的知识。他似乎十分渊博,讲解深入浅出,齐流漱平日遇到的一些问题在他口中不过三两句就迎刃而解。引得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