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路的袖口和亮晶晶的珠子,婉转地说道,“所以不太想让人知道具体情况。”
“……”
纲吉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情绪受到了很大影响。一方面对方曾经——或者说未来?——所做过的残忍冷酷的事情依旧历历在目,一方面,眼前所接触的这个人并不虚假的好意又令她动摇。
要是换个人——比方说,此时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六道骸的话,她大概会毫不犹豫地一脚把他踹开,自己跳下去,然后径直走开吧。
……虽然这个比喻可能有点对不起骸,不过纲吉很乐观地猜想他是不会放在心上的。
但是现在面对的是斯佩多,这让她有点束手无策。
“好了,趁你开溜之前,谈谈正事吧。”
斯佩多轻叹一声,俯身靠近,双手压在窗沿两边,对上她的眼睛,目光中显现出几分认真。
“告诉我,为什么要对乔托说那样的话?”
……
“然后呢?”雨月一边编着草绳,一边感兴趣地问。
“然后我觉得怪吓人的,就踹了他一脚,转身跑了。”纲吉不无惆怅地答道。
“所以才会东躲西藏啊……”雨月若有所思,随即又宽慰地说,“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