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个画像上走出来的绅士,完全没有一点变态发育的征兆,如果不是战斗经历太过惨烈、印象深刻,恐怕她自己也无法想象这个事实。
……等等,现在的重点似乎不是这个?!
“把、把手放开啦!”她手忙脚乱地转过去扳他的手,“这样子很奇怪的。”
斯佩多则用“你才是奇怪的那个人吧”的眼神看着她:“嗯?我放手倒是不要紧……但是你没问题吗?没事坐在窗台上,不怕掉下去么?”
“不、不,只是……只是想吹风让自己冷静一点、而已,”纲吉虽然说成功扯开他的手了,言语上却无法反驳,只好慢吞吞地收起腿,打算翻过窗台来。然而一转身,她发现被迫缩近了两人间的距离,望着斯佩多的衣襟,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绕过他跳到地板上。
……
“你……”
“什么?”
纲吉抬起头,这个距离之下,对方甚至可以轻轻松松将她揽入怀里。
然而,他却像是没发觉一样,偏头轻笑。
“怎么,要我帮你吗?”
她思索再三,认为这个帮忙应该指的是把她抱下去。
“呃……我最近可能重了,”她盯着斯佩多绣着繁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