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必须靠着仪器活命,但最终还是没挺过30岁的生日。从今年开始,其实我已经感觉到越发容易的眩晕、气短和心跳过速,就像是一个诅咒一般,我知道我是逃不开和她同样的人生路径的。
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起来,是江一原的短信。
“我明天回来。”
我放下了手机,不知道如何回复他。
“我得了一等奖。”距离上一条短信半小时后,江一原又发了一条给我。
这一条就显得有些意图明显了,虽然仍旧简洁,然而我都能想象出江一原板着脸对我说这句话的表情了,口是心非却又想要得到表扬。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给他回了一句恭喜。
结果江一原似乎更加不满意了:“你也恭喜的太敷衍了吧!”
我忍不住笑了笑,正要继续回复,病房的门突然被敲响了,然后伴随着高跟鞋的声音,有人走了进来。
“陶芊,你好,我们又见面了。”来人捧着一束鲜花,职业套装,妆容精致。
“阿姨……”我有些疑惑,江一原的妈妈怎么会出现在医院?
江一原的妈妈给了我一个恰到好处不失礼貌的笑容:“陶芊,既然你没装傻说不认识我,那我也就和你直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