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山的谈了。”她把花插在了床头的一只花瓶里,转身看了看,最终似乎医院病房的环境不能让她满意,她还是没有坐下来。
“你要多少?”她走到我的床边,表情居高临下。
“什么?”我越发疑惑了。
“你要多少钱,直接开个价。”她笑了笑,“一原应该和你说了吧,我是律师,所以习惯直接和高效,不喜欢绕圈子,因为我的时间是很宝贵的。”
“阿姨我听不懂你在讲什么。”我是真的有点懵。
“陶芊,事到如今,你也不用装无辜装天真了。”江一原的妈妈语气里显然有怒意,然而声音却仍旧很冷静,她从价值不菲的手提包里掏出一个文件夹,丢在我的病床上。
“你的全部资料。”她朝我看了一眼,“我已经找私家侦探全部调查过了。”她的语调有些讥讽,“需要我帮你回顾一下吗?你有很严重的心脏畸形,如果只是待在国内做现在这样的保守治疗,根本没几年时间了吧。”她推了推眼镜,“我咨询过我医学界的同学,其中三个和你情况相似的临床案例我已经收录进这份资料了。这三个案例里,两个患者在25岁之前就去世了,还有一个到了29岁,可后面几年的生活也几乎是在病床仅仅维系生存而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