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
“别着急。”云哲却是看着她的穴口,嫩粉色的,微微颤抖,没有水。果真如同她所说,没有爬上过黎阳的床,还透露着青涩和羞红。
浅浅的肉唇,一条细细的缝,隐在其间的阴蒂,几乎看不见穴口。
分明没有剃毛,却是光溜溜的。
当真是哪一处都堪称极品。
云哲拿起纹身针,并没有规划,直接扎入腿根处。一下接一下,他落针很深,甚至能听见皮肉被割开的声音。
疼痛是调教的手段,也是乐趣,更是他的赏赐。
并不复杂的文字,因怒火而渗出几道血流,朱红色的喷雾落入,云哲问:“疼吗?”
“不疼。”无名回答:“谢谢主人。”
一个柒。
“其实割肉纹身更适合你。”将纹身针丢了,云哲又换了一副更薄的乳胶手套,他再度坐下,没有器具,而是伸出两根手指贴近她:“但那样要会浪费太多调教时间,懂么?”
“懂。”
所以接下来的疼痛早有准备。
修长的两根手指并拢,对于未经人事的花穴而言实在太过粗暴。没有任何的前戏和爱抚,分开肉唇,找到那几乎闭拢的穴口,缓缓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