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他的语调也阳光开朗不少:“你好轻啊,抱着你比抱着花还轻。”
“主人会生气的。”
阿洛苦笑:“主人今天已经生气够了。每年主人都会在这个时间请假离岛,什么事都喊不回来,尤其是今天。可能你家少爷着实下了血本,还动用了关系,把主人叫了回来。所以他对你有气,过几天就好了。”
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无名点点头,并没有多问。
这个调教室很小,冷色的光充满空间,只有一张铁架床叫人心头发凉。
“躺上去。”
云哲的手指节分明,瘦长,极其适合在黑白的键盘上跃动。带上白色的塑胶手套之后更是明显。
无名赤身裸体地躺上去,双腿分开,铐上。
不知是冷还是因为下身全部暴露在云哲眼下的羞耻,她身上泛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白皙的肌肤印着青紫色的掐痕,还有身上淡淡的伤,和待宰的羔羊没有什么区别。
云哲更喜欢听见猎物的挣扎声。而不是这般乖顺地赴死。
所以他将早就准备好的麻醉剂放在一边,顺序也前后调换。
大腿内侧的肌肤最是细腻,敏感。乳胶手套泛着凉,碰触时引来一阵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