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们听我说。
为什么,你们谁都不愿意听我说话呢?
我也是。
也是。
……人啊。
原来这样的他,谁都保护不了。
唯一能做的,只不过是在一张纸页上,为它画上一个十字架。
生命渺小而又卑微,如它,如他。
那还是十叁岁。
离家出走的男孩走在茫茫街头,左边是夕阳下的阡江,右边是林立的商铺。
脚尖向左,又迟疑地定下。
耳边传来热火朝天的呼喝声。
玻璃窗里人人挥汗如雨,沙袋如同撞铃,在力度的作用下摇摆不停。
脚尖转向了右。
年幼的眉眼,已经染上了一层晦暗的阴影。
他要改变,要找到出路。
他,凌清远。
不要认输。
那是十四岁。
周玉婵毕竟在丈夫过世后就执掌了长凌十多年,凌邈背地里的小动作再隐蔽,也多多少少露出了一丝端倪,在她的授意下,作为凌邈旧部的盛佑开始暗中着手调查。然而无商不奸,凌邈自然不会轻易被人抓住把柄,就在盛佑一时半会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