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她的眼神,却有一种明灭不定的寒光。
“贵主——”一众婢娥的唤声莺燕啼声般婉转。
青衣婢娥上前睨了郑媱一眼,转顾池中婢娥,问:“可伺候人沐浴完毕了?”
婢娥皆垂首缄默,面露羞愧之色。
“一群废物!”青衣婢娥斥道:“这么些人伺候一个人沐浴都完成不了!”
小婢娥们只将脑袋垂得更低。
长公主却突然发话:“都穿上衣服起来吧。”话落又将视线放在郑媱脸上。
小婢娥们皆游到池岸边缘,上岸穿完了衣裳,留了郑媱一人在池缘。
与长公主对视半晌后,郑媱方垂首喊了一声:“贵主。”
长公主深黑的翟衣裾下莲足探出,一步一步朝郑媱走来,近了郑媱跟前后俯视着她,轻声道:“出来,让本宫好好瞧瞧。”
郑媱诧异,难道长公主真是磨镜?遂道:“贵主,劳烦贵主先行回避,容我穿身衣裳。”
哪知长公主微微弯下腰来,朝她伸出一只手,扼住了她的手腕,在她的惊呼声中用力一拉就将她拉了上去。
青衣婢娥忙拿来白帛上前为郑媱擦去身上淋漓的水渍,两名小婢娥又取来透薄的浴衣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