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落一众婢娥跟着点头附和。
“侍奉长公主?”郑媱睁大了眼睛,长公主的喜好常被人拿来谈资,姐姐和那些娘子们也在闺中议论过,郑媱自然听说过一些,但她仍是不敢相信,遂疑惑地问:“侍奉长公主是,是要怎么个侍奉法儿?”
小婢娥们压低了声音,顷刻间双靥飞扑霓晕,道:“为长公主......侍寝......”
郑媱瞪大了眼睛,脱口便问:“长公主难不成真是‘磨镜’?我要见长公主!”
“小娘子万万不可这样说出口!”婢娥们惶恐不已,忙捂住她的口道:“侍奉长公主当是小娘子的荣幸。”话落,帘幔外竟起了脚步声。小婢娥们一听便识出来人长公主,接着传来绶带双环相击、凤钗金步摇晃动的声响。
郑媱转首一看,方才那个青衣婢娥又进来了,青衣婢娥撩起帘幔,躬着腰恭敬地退到一侧。未几,一身深黑镶金披帛翟鸟纹衣映入眼帘,来人仪态雍容,周身似有熠熠华光,进了帘内便伫了脚步,逼着郑媱打量。
那日盘桓在长公主府外,她仅掀帘瞥了她一眼,便给了她一种抹不掉的惊鸿一瞥的瑰艳。郑媱以为,眼前这年过半百的长公主虽然迟暮,却依旧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