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所以他绝不愿让她再去经受。
他不知道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重新帮她包扎好的。他给她涂了祛疤的药膏,过不了几日,那伤痕就会被除下去。
但淤青和疤痕都可以消散,她的身体也可以慢慢恢复如初,他心里却梗了一根刺。
他捧在手心里疼的妻子,如今一身伤病。
他不愿看到的事,最终仍旧发生了。
他纵然对妻儿再是不舍,也绝不希望她赌上性命去换取重逢。
他心绪翻覆,低头见她还笑着跟他撒娇,当下绷起脸,趁她不备时使巧力将手臂抽了出来。
漪乔一怔,刚要谴责他又要跑,回头却见他拎来一面菱花镜,径直递给她。
漪乔有些不明所以,撇了撇嘴,道:“干嘛?我脸上有脏东西嘛?”
他不语,只将镜子又往前递了滴。
漪乔接过来,对镜一照,当即惊呼道:“你卸我妆!”
他站在一旁对她的惊呼无甚反应,只微微沉容道:“不卸掉也不知你脸色这样差。”
他原本只是想着她醒来要用膳喝药,先擦掉了她嘴上的胭脂。又想起她说带妆睡下不好,就命婢女全帮她卸掉了。
也是卸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