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绮姐,”焦尾赶紧朝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怯怯地左右瞧瞧,压着嗓子道,“别说了,你不要命了?”
“只要你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绿绮目光倏地一转投向她,“何况我说的是实话。”
焦尾缩了缩脖子:“我们还是老老实实地守着自己的本分的好,天家之事哪是我们能插嘴的。”
“难道你甘心一辈子都被人使唤、每月为了那一点碎银子发愁?明明可以过得更好,为何不去争一争?”
“你如今不会动了……动了那个心思吧?”焦尾不可思议地张大嘴。
“不是如今,”绿绮嘴角勾了勾,“从我两三年前见到陛下的第一面起就起了这份心思。所以后来在又一次偶遇陛下之时,我才耍了点心眼以图陛下能对我印象深一些。”
“怪不得,当初进宫时姑姑明明给取了名字,陛下问话时你却偏说没有,原来是想让陛下赐名?”
“我那时说的是尚无主子赐名,也没有说谎,只是钻了个空子而已。我不惜冒险耍些小聪明也是为了抓住一切往上爬的机会,”绿绮说到这里,目光突然闪过锥子似的一道利芒,“自从我被我爹卖给大户做丫鬟之后,我就看清楚了,要是没钱没势,什么都是枉然,只有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