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小白盖着被子躺在床上……
景元帝在床沿上坐下,见百里婧闭着眼,睡得安详,松了口气,却嗔怪地对木莲道:“这屋子里是有些冷,冰室降温有些过了。大热天盖着被子肯定不好。”
“是……”木莲还没从惊愕中回神,迟钝地应道。
景元帝一心都在他的女儿身上,也没察觉到木莲的慌张,静静注视着百里婧良久,叹息道:“这孩子的性子,与她母后年轻的时候太像了,但是,却又不如她的母后刚强,这是好事。朕希望她别学她母后那样倔,过刚易折,女孩子这一生找个人来心疼就够了,哪里需要管旁人的死活,更不需要为国家大事操心,这些都是男人的事……可惜啊……”
他越说声音越小,木莲听不大清,不知景元帝在叹息什么可惜什么……
景元帝坐了一会儿,起身道:“木莲,待她醒了,你告诉她,别怨母后狠心,也别怪父皇下了这道禁令。待过几日禁令的限期过了,朕派人来接她去宫里住一段日子,好好养养身子。”
“是。”木莲忙应下。
景元帝负手走出里屋,外头的黎妃迎上来,问道:“陛下,婧儿丫头身子如何?”
景元帝径直往外走,道:“墨卿家,婧儿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