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了,再把他的发从衣襟里拨弄出来。
期间,自然少不了肌肤相亲,虽然墨问的掌心温凉,他的胸膛和脖颈处的温度却异常。然而,百里婧从不曾对墨问产生过任何念想,所以,只是起初有些不适应,久而久之便不再尴尬。
墨问除了起初的愕然,之后神色始终淡淡,眼眸沉静,好似这一切本是理所当然。待他坐在铜镜前,从镜中看着身后的女子替他梳头绾发,感觉那把木梳从未有过的,一下一下极为仔细且有耐性,将他凌乱不堪的长发打理整齐。
百里婧的双手惯常使剑,于这些寻常女子该做的事情上并不灵巧,绾发的时候试了好几次,仍旧无法达到一丝不乱的地步,然而,她没有觉得烦,一次一次继续试着。
墨问忽地皱起了眉,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女孩子。
她天性矛盾,对亲人朋友心肠,比如司徒赫,对弱者心存怜悯,比如他,墨问。对厌恶者一直厌恶到底,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比如,她的情敌。
并不是天下所有的女子都能够如此坦荡,爱憎分明,尤其是身在皇家,能够不端架子不拘小节的皇室公主实在太少。
然而,也正是因为她倒荡直率让她成为皇室纷争中的傻子,表面上的强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