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穆清雨笑着解释道:“臣妾这是加入了合理的想象,让这幅画顿时生动了起来。”
常珝再次扶额。
穆清雨拉住他的袖子道:“那三郎评判,沅沅这画画的好不好?”
“……好极了!”常珝违心道。
穆清雨嘿嘿一笑,整个身子便向后仰去,肩头的大氅滑下去,露出内里薄薄的外衫。
凤台宫暖热,她的外衫极薄,隐隐透出里面的耦合色莎罗肚兜来。
常珝轻咳:“沅卿里面穿的薄了些,可冷吗?”
“不冷啊,”穆清雨郑重道:“臣妾为陛下选的这大氅料子极好,应是顶级的白狐裘,披在外头,热的都冒汗了。”
她抖了抖大氅,跟着将那外衫也抖落开来,肚兜之上两只纹绣鸳鸯便落到常珝眼眸之中。
常珝暗笑道:“瞧起来确实保暖的紧,竟使这殿内春色无边。”
穆清雨低头,顿时大窘,她寻思着得扳回一局,于是合了外衫红着脸端坐道:“臣妾还未画过写实风的男子,皇上可愿叫我画一下?”
“沅卿想怎么画?”常珝含笑看她。
穆清雨冲他挪了挪,附到他耳边道:“臣妾在家乡的书上见过一名叫大卫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