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再想妈妈,甚至于想不起妈妈的样子了。
她开始变成想爸爸,每天等着他回来,哪怕只是敷衍的陪她玩一会娃娃,还会笨手笨脚把她好容易缝的小衣服扯烂。
但是十九喜欢,没有孩子会不喜欢,那句话说的没错,“陪伴,是这世上最长情的告白。”
十九的梦想不是当医生律师明星或者航天员,她从小到大,就只有一个梦想,和阎温生活在一起,一直一直。
因此她为了防止阎温退养她,自己用幼嫩的小手,掐断属于孩童的顽劣任性,变得乖巧,听话,爱笑,性格温吞。
可是这一切的支点,都在她十六那年,发现自己接近阎温,抱着他撒娇的时候会心跳加速而戛然而止。
她好容易收敛情绪,越是想要和从前一样,就越是无法和从前一样,阎温感觉到她的疏离只以为是姑娘大了不适合亲昵,出去的日子越来越多。
但是这份晦涩的感情,却没有因为而消散,它在心中生根发芽,扎在心脉之上,无论掐多少次,一点点的心动,就会起死回生。
这让十九一度纠结暴躁,成绩急剧下滑,而现在她总算调整好了,并且为自己找了一个不能称为办法的办法。
十九却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