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度全消,心情平静下来,几乎坐的有些困了的时候,阎温才开口。
他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吐出来,透过烟雾看向十九,半靠在沙发上,开口道,“那些人不行。”
十九早就知道他想说什么,只是她并不想谈这个话题,她找了许久的目标,还算干净的人,主要是够人渣,不会纠缠,更不会跟她谈什么情情爱爱的。
她都有给钱,天知道她那点奖学金都开房给人了,不为了别的,也不是天生的滥情剑货,她只是想把自己心中妄生的情愫掐死。
十九从小就主意正,她的记性算好,几岁的事情也是记得的,她在孤儿院之前,记得她是怎么被扔下,也记得别人告诉她,想见她妈妈,除非她死了,死了就能见到了。
不知道是什么人,处于什么样的心里,才对一个不过几岁的小姑娘说这种话,十九记的很深刻,却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
小孩子,单纯,想妈妈的时候就想死,想不起来的时候,就下意识的求生,小小的人,小小的脚丫,还不能在人生的酸甜苦辣上留下什么脚印,就在想见妈妈的求死,和想活着的本能中拉锯。
直到阎温将她带出来,给她所有新奇的东西,每一天都让她目不暇接,慢慢的,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