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玩了这么多花样,”他的气息烫在她颈侧,像一柄烧过的刀,就架在那,随时能置她于死地:“不就是为了这个。”
“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夏琋手在他背上轻抚,感受着他紧绷的肌肉,像石块一样硬,蓄势待发。
察觉到女人手掌心的温度,易臻手里的动作更重了,他亲得她轻吁不止,而后在她肩头啃了一口,沉声道:“信不信我今天干哭你。”
“我好怕哦……唔!”夏琋贱兮兮的,没回完,就被男人……
……
仿佛在不稳的湖心小舟上荡着,夏琋仰脸看向上方交错的枝杈和青叶:“老驴,我们这样好像在野外哦。”
“野战?”易臻被她的话逗得轻笑了下:“在野外这会你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
“被碾死的。”
“原来你是车啊,”夏琋一下一下,顺着他有些毛剌剌的头发:“我能踩刹车吗?”
“你踩了试试。”
“那油门呢,是不是还会加速?”
话音刚落——夏琋就切身感受到了身上这辆车故意展示给她的速度与激情……
感觉都快要着火了,她开始推他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