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臻紧实的臂弯压散架了,她变成了揉了水的烂软橡皮泥,随时要被他黏和到自己身躯里。
夏琋费力地找到了一点氧气,哼唧:“还抽不抽积木了。”
“不抽了。”易臻喘息急促,拥着她躺下,覆在她身上,继续亲吻她脖子、耳根,身后有植物垂坠的叶片,不断在她头顶轻刮。
“那我的照片怎么办呢,月底就要上新了。”夏琋在迷乱中揪住了唯一的理智,如此嘟囔道。
“做完再说。”易臻闷闷回。
“不行,”夏琋乱扭身子,像条滑腻腻的鱼,不受控制:“这个不处理好,我一点办事的心情都没有,特别低落。”
“帮你拍。”易臻恨恨咬牙。
帮你拍???
谢天谢地谢谢妈妈!
他终于同意了……tat
幸福来得非常突然,但也在意料之中。
夏琋望向洁白的天花板,得意洋洋地弯了弯眼,果然啊,男人这种生物,一旦精虫上脑就没办法正常思考,她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她才不是什么抽积木老手,也不会什么沙漠风暴,只是清楚预见到,易臻肯定连第一关的石头剪刀布都过不了。
“真的呀?”夏琋故作惊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