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来,迫使她与他对视:“夏琋,夏小姐,我想你弄错了,我和你,应该不是一类人。你爱玩爱闹,把男人当猎物,可我不是,我只有过一个女友,谈了九年多才分手。是不是我们能睡到一起去,就给了你我们在精神层面也很契合的错觉?”
他眼睛里没一点感情,寂静得像一湖冰。
他的动作、以及扑面而来的强势都让夏琋很不自在,想掰开他手,他也放开了她。
易臻的举动和口吻都不重,可不知为什么,他的话仿佛狠抽下来的一巴掌,夏琋脑袋嗡烘烘的,耳根有热量在外蔓延。
她搞不懂自己为什么又没收得住情绪。
不应该这样,是她着急了。
她应该慢一点、稳一点,循序渐进地把他引入她的圈套,他明明已经有一只脚踩进来了,就和她提前设想好的一样。
可此刻的她手忙脚乱,神经系统全线崩盘,眼睁睁地看着他就要这么走了。
见女人半晌不语,易臻说:“你休息一会,待会你退房,我先回医院。”
刚要转身,夏琋一把抓住他右臂,她仰着头瞪他,眼眶慢慢跑出了一圈犟脾气的红:“你认真看过我么。”
“看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