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几步到另一侧一处一模一样的院落旁,拍门高叫道:“贞书!宋贞书。”
开门的老妈妈见是杜禹,忙行礼道:“杜将军,老奴早起就未见娘子与小公子,铺盖俱是整齐的,衣服首饰也都在,人却不知去了那里。”
杜禹冲进门四处翻腾,找到贞书妆台上,才见她常用的篦子下压着一张纸,纸上七横八叉几个大字:杜禹,我和小鱼走了,勿挂!
杜禹抓起纸条回到自家府院,进卧室一把将那揉成团的纸样扔到窦明鸾脸上:“昨晚你说要给小鱼送盘炸银鱼,其实送的是我的将军符吧?”
窦明鸾裹紧被子装糊涂:“我并不清楚你说的是什么,我没见过你的东西。如今我要睡觉养胎,你不要再吵我。”
杜禹一把掀起被子扔到地上,指着窦明鸾骂道:“我这几年何曾跟贞书多说过一句话?何曾多看过她一眼?你仍不满足,难道非要叫她死才甘心?”
窦明鸾忽的挺背坐起来亦是指着杜禹对骂:“杜谨谕?我是你拜过天地祖宗正正经经的结发妻子,你为了一个没名没份的妾和她的私生子这样落我的脸,你是什么意思?”
杜禹扬手一巴掌呼过去,到了窦明鸾耳边却又生生停住:“我当初就跟你说过,贞书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