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梅训同跨一匹马上,手中果然扬着一只中箭的兔子:“这是我的兔子。”
贞书见梅训难得冲着自己笑,亦点头对他一笑,回头问玉逸尘:“孙原可也在这里?”
玉逸尘笑道:“在,不过模样变了许多,只怕你见了也不认识。”
不用说,名字还是那个名字,人已经不知换了有几许。
贞书本是打定主意从凉州城中奔出来嫁个和尚,然后再叫他还俗与自己寻个小地方置些小家业慢慢过生的,谁知玉逸尘如今这形样仍是叫她看不清的样子。
她带着自己最重要的家业,也就是小鱼奔他而来,他却还是原来的行径作派生的话,她心中又怎能高兴?
且不说贞书从昨日发了疯一样的欣喜到如今变成怀着些隐忧的担忧一路沉默。在凉州城中,难得一早起来就心情很好的杜禹穿好武官常服要去王府应卯,翻了半天不见自己的将军符,回头问躺在床上的窦明鸾:“明鸾,我的虎符那里去了?”
窦明鸾扶着肚子翻身向内睡了:“我怎么会知道?你自己再找找。”
杜禹又各处翻找了半天仍然找不见,出外又呼着窦明鸾使唤的小丫头并老妈子们各处找,找了许久仍是不见,忽而心中一动飞奔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