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好了起来。只是仍咳血不尽,每日都要灌浓浓的三大碗药汤下去。
这日她正端了个碗在外间坐着,就见贞秀捂着嘴上了楼,哭了半晌才道:“童奇生订婚了。”
贞书好奇问道:“与谁?”
贞秀道:“听闻是枢密使家的女儿,今年十八了,因长的太丑一直没嫁出去。”
贞书喝完了药擦了嘴才道:“那他也算所求有得。”
贞秀忽而跪下道:“二姐姐,你得帮我个忙。”
贞书惊问道:“何事?”
贞秀哭了半天才道:“我前番送过他一只肚兜儿,谁知他竟转手送给了醉人间的一个妓子。那肚兜上有我的闺名,若叫那妓子穿了接客,岂不是将我折侮尽了?”
贞书叫她气的咳了半天才怨道:“那你为何要将自己的肚兜给他?况且,你也不会写字,肚兜上怎么会有名字?”
贞秀道:“是贞媛书了我自己描来绣的。你进过醉人间的,千万可得去帮我要来。”
贞书在床上躺的太久,也想出去走走,遂答应贞秀道:“明早我替你要去。”
晚间苏氏上得楼来,似笑非笑问贞书道:“那太监多久了也未来提亲,这亲事怕是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