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河那刘璋家的儿子意欲娶你,他心里十分愿意,问我的意思,这不是折辱你我么?”
贞媛道:“刘家是这方圆百里的富户,只怕咱们高攀不起。”
苏氏冷哼一声道:“土财主,有几个臭钱就妄想工正家的小姐,可不是折辱了你?你生的这样花容月貌,我必要将你扶进京城嫁到好人家去,才不枉我生你一场。”
贞媛闷闷道:“既是如此,这些事你也不必都告诉我,叫我白白的操些闲心。”
苏氏长叹一声道:“我这几年也未仔细瞧过贞书,虽日日在眼前,也看不出她的变化。方才贞秀说她两个□□鼓鼓胀胀的,瞧着有些不对劲儿,你常与她在一起,可瞧出变化来没有?”
贞媛扭身抽了手道:“没有,我瞧着贞书好好儿的,你们这是唯恐天下不乱。”
苏氏点头道:“但愿是,但愿是。”
她丢了一回孩子,如今在这几个女儿跟前就有了些作小伏低要取得她们谅解的意思,仔细一想又觉得自己没有错,长叹着回自己房里去了。
过得几日,贞书心中替自己担悬,怕万一真怀上胎自己的事情就要败露,遂收拾收拾欲要亲自到徽县县城去找那赤脚郎中抓幅堕胎药来备着,以防不时之需。她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