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但她心地不坏,跟着我在这穷乡苦地也受了些苦,你也不必太苛责于她。”
贞书道:“我自幼生在这里,并不觉得这里有什么苦,至于京城的繁华前番也见识过了,并不觉得有多留恋。有本本分分的日子过就好,总追些不可及的虚荣,不是自讨苦吃是什么?”
宋岸嵘颇觉贞书说的在理,可惜苏氏固执又执扭,那里能听进去这些话。
两父女对坐半晌,贞书复又进了内院。她才要掀帘进小西屋,就听另一边大西屋里苏氏问贞媛:“你方才可看见贞秀去了那里?”
贞媛道:“不是在你炕上替你绣东西?”
苏氏一拍手道:“坏了,她说到这里拿股子线,眼不见便跑出来了,这会子别已经跑到外间去说闲话了呗。”
贞媛道:“要我说母亲你就该管管她,虽她绣功活好做的好,可也嘴也太过坏了些。小时候因为她裹脚裹的好,绣活又做的好,你常捧着她纵着她,如今才纵出她个不知高低不服大小的性子来。”
苏氏叹了口气道:“她终究还小,大一些自会懂事。”
贞书冷笑,掀了帘子进屋去了。
大西屋内苏氏握了贞媛手道:“如今你爹越发不成样了,昨日回来竟说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