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岂是这几千两能喂得饱的?”
锦衣人啧啧摇头:“这可不好,如此下去是个无底洞。更何况他贪财又好色,这种人是最危险的,嘴巴不紧,谁都能套出话来,留他是个祸害。你还是找个机会把他做了吧。”
“我正有此意。”他取下外衫披上,“择日不如撞日,既然他请我过去,那就今天做个了断。”
锦衣人颔首,又提醒道:“你自己也要当心,别露出什么马脚来。”
“我知道。”
晚上风大,乔清池出了门,迎面就被吹得睁不开眼睛,不知是不是被风吹的,他眼皮跳得有些厉害。
“少爷,车子备好了。”车夫扶他上去,扬鞭一甩,朝马行街的方向而行。
碰面的地方仍选在风荷酒楼,一进门,店伙就引他往上走,最里边的一间房内藏有暗格,柜子后面便是一扇小门,这是他与人谈事情常用的雅间,绝对隐蔽。
乔清池绕过屏风,屋中设了酒桌,一旁的帐幔低低而垂,郑越就坐在桌边,边抖腿边慢条斯理的喝酒。
“哟,郑大爷很有闲心么?今儿这么小口小口的抿酒。”他把披风褪下,随手仍在一旁,挑了个离门最近的位置落座。
乔清池把酒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