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江城打量她表情,淡声问,“想不想抓到上次那个劫匪头子?”
明霜刚道了声想,迟疑地看他:“可以么?”
“可以。”只要她想,天涯海角都能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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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行街南面的新封丘门外,一入夜,十余里长街繁华又热闹,瓦子里曲声清亮,酒楼旁菜香扑鼻。临着河边有间赌坊,三教九流皆聚于此,鱼龙混杂,喧嚣不断。
庄家拿了骰盅在手,等众人下注。赌桌前,有人捏着叠筹码,正迟疑是押大还是押小,对方开始不耐烦了,一面摇骰子一面喝道:“有注的快押了!别磨磨蹭蹭的。”
那人摩挲下巴,刚想张口,冷不丁脖颈上吃了一记手刀,还没等叫疼,两眼一翻就仰后倒去。
乔清池正在书房与人对弈,底下有人凑上前来在他耳边传话,他神色微变,挥手叫他下去。
“怎么了?”锦衣人放下棋子,抬手去端茶。
“还能有什么?郑越来人让我去一趟。”他拧着眉冷哼,“只怕又是要钱的事儿。”
锦衣人奇道:“他都找咱们要了两千两了,还不够他花么?”
乔清池整整衣襟,撩袍起身,“人心不足蛇吞相,他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