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
话音刚落便见她拂袖一扫,虽然空间里并未听到茶杯碎裂的声音,但依着她潇洒的动作,却好似真的有物品被她从桌上扫了下来。
接着她从椅子上起身,缓步向下,明明是平地,却意外地让她走出了拾级而下的感觉。她的神色淡漠,面孔上毫不掩饰的是浓浓的不屑。
她行至办公桌前站定,微微躬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谢导,凝声问道:“父亲,您在同我说笑吗?”
谢导看着和弦的表演,脑海中有熟悉的台词紧跟着滚了出来,他脑中的话语刚止,就听见头顶又是一道阴寒的声音响起,“敢问父亲,您要我如何解释她的身份?据实以告吗?这欺君之罪可是要株连九族的。不想要自己的项上人头,何必拉别人一起进鬼门关?我劝二位还是趁早打消了这念头罢……”
这样森冷的阴骘仅仅持续了一会儿,就见和弦很快放缓了神色,淡笑着弯腰,似是扶起了跪在地上的人,语调也再次恢复平和,“如此甚好,父亲快快请起。”
这一幕戏便到此结束,和弦迅速从角色中抽离出来,站直身体想朝两位导演笑了笑。
谢导满是赞许地点了点头,扭头看向一旁的温导。
后者似乎还在回味之前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