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王阙跟着赵周往吏部走,赵周一路小跑,时不时回头看王阙有没有跟上。
王阙跟着赵周到了谢金泠的屋子,却看见地上一滩血,而谢金泠倒在血泊旁边。
“叔夜!”王阙上前去抱起谢金泠,质问赵周,“谢大人都这样了,你怎么不去喊太医?!”
赵周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委屈地说:“大人昏迷之前,不准卑职去喊太医,也不准卑职声张。卑职不知道该怎么办,想来想去,只有去找侯爷您。”
谢金泠所为必有他的用心。王阙也不再责怪赵周,而是让赵周帮着把谢金泠扶到榻上。赵周去擦血迹,王阙低头看着谢金泠白纸一样的脸,心中笼罩着一片阴云。
等了许久,谢金泠才缓缓睁开眼睛,视线模糊,他以为是赵周,问道:“我让你把信送去冀州,你送了吗?”说完就要起身,脑中又是一阵晕眩。
“你给我躺着!”王阙推谢金泠的肩膀,谢金泠一愣,看清了眼前的人是王阙,不悦地看了赵周一眼。
“你看他做什么?你身体这样多久了?为什么不肯喊太医?”王阙声音里有薄怒。
“我就是大夫,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不过染了风寒没好全,有必要惊动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