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开口,“给你三天,想清楚你以后该对谁负责。”
助理先生不禁大惊,“秦佑,你要做什么,是今天那个人对你说了什么吗?”
秦佑清隽的薄唇紧抿成一条冰冷的线。
此时楚绎已经走到他身前十米不到的位置,楚绎虽然连路都走得一瘸一跛,身上的衣服也已经在刚才救他时弄得脏乱不堪,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狼狈,但四目相对,脸上的笑容从因为担忧而晦涩双眼中勉力晕出。
平生第一次,秦佑清楚地尝到痛楚、辛酸、无奈和愤恨交杂到底是什么滋味。
这到底是个多大的玩笑?
在他以为他们之间只欠他一个承诺,并真的用他三十载人生从未有过的冲动以为他或许能给出这个承诺的时候,事实给了他响亮的一巴掌。
现在的楚绎,当年的燕欢,两者的处境,有什么不同?
那些人,对燕欢的手段是何等的卑劣何等的残忍,他们甚至,已经对楚绎出过手了。
他和楚绎之间欠的哪是他放下自己的一瞬间,秦佑知道楚绎有多奋不顾身。
他们之间隔着的,分明是一条用血为代价,才能度越的鸿沟。
这会儿,直升机已经落地,螺旋桨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