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直升机已经出现在他们视线可及的天空中。
楚绎越走越近,秦佑甚至感觉到连他脸上疼痛中强作的笑意都能看清了,那样明朗,那样纯粹,对所有蛰伏在暗处的危险都毫无所觉。
秦佑受伤的腿骨头刀刮般的疼,胸口更是一阵闷痛。
他再次开口时,声音非常阴戾,“所以,寿宴那天,我嘱咐你楚绎睡相不好,让你把瓷盘画屏收起来的事,你也不是忙忘了。”
助理先生脸瞬时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很显然是默认的姿态。
事情其实也不是老爷子吩咐的,但会让老爷子挂心的事,自然会有人替他出手,那天让助理先生动手脚的是他叔公。
秦佑当时从老爷子继承家业是平稳过渡,这些年祖孙俩一直连声同气,所以他们跟前很多人的立场如今都很难说是单一对谁负责了。
于是,助理先生依然觉得自己没什么大错,但秦佑此时的眼神中的凌厉如同吹毛断发的刀刃。
他话立刻冲口而出,“秦佑,我会答应,不仅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楚绎好,你们要真这样下去,老爷子不会拿你怎么样,但他能放过楚绎吗?”
秦佑眼神瞬间冷厉得让人毛骨悚然,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