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颓然,神色落寞。
楚绎不知道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一个强大到似乎无所不能的男人挫败颓唐到这样地步。
看一眼桌上的照片,很显然跟秦佑的母亲有关,可每个人都有不容别人轻易触及的心伤,让秦佑颓废至此的事他不能开口问,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无能。
楚绎走到秦佑身后,抬起双臂弯下腰抱住他的肩膀,心疼得声音几乎是呜咽着出来,“秦佑……”
但秦佑就像是失去了五感,整个人跟世界隔绝了似的,没有一丝反应。
甚至连搭在扶手上的手指头都没动一下。
燕秋鸿是第二天接近中午时来的。
秦佑把自己关在书房不吃不喝,人完全是自闭状态。既然事情跟秦佑的母亲有关,无计可施之下,楚绎只能求助这位他唯一知道的,秦佑的母系亲属。
燕秋鸿一听说秦佑前两天去过石峰,立刻,说话的语气都变了,楚绎打电话当晚他人还在外地,但第二天早晨乘最早的班机回来了,而且到s市后连家都没回,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楚绎给他开门,“他人在书房。”
燕秋鸿换好鞋就立马朝着书房的方向大步而去,楚绎拉住他,神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