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又端了出来,对楚绎摇摇头,压低声音说:“不吃,让我原样端出来了,秦先生今天很不对劲啊。”
楚绎又是一愣,从阿姨手里接过托盘,自己走到书房门口,敲敲门:“秦叔。”
又敲几下,一直没有人应他。
楚绎心一横,伸手拧开门锁,推开门,心又是猛地一缩。
扑面而来一阵呛鼻的烟味,房间里根本没有开灯,黑乎乎的,只有庭院坪灯的光亮从窗口洒落进来。
过了片刻眼睛适应黑暗,楚绎走进去,看见一个黑影坐在宽大的写字桌前。
楚绎端着托盘走过去,伸手打开桌上的台,把光线调到最暗。
即使不算晃眼,但突如其来的光亮,秦佑只是反射性地微微眯了眯眼。
他进来,秦佑也还是坐着在那没动,眼光直直地看向桌上相架,相架里边龛着的是燕欢的一张照片,黑白照片已经泛黄,遗像似的。
楚绎把托盘放下,看见桌上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秦佑那么爱洁的一个人,烟灰撒得深褐的桌面上,雪点似的,到处都是。
他做了这一连串的动作,动静绝不算小,但秦佑就像是没意识到他存在似的,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浓黑的眼眸,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