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道:“爹爹,娘亲的脸色好难看好难看,娘亲是不是好难过好疼?”
“不疼了,方才你已经替她疼过了。”许是不想让小家伙心慌不安,君倾便解释道,“让她睡上一觉,醒来便好了。”
“那,那阿离在这儿守着娘亲,可以吗爹爹?”小家伙怯怯地问,“阿离想和爹爹还有娘亲一块儿。”
“嗯。”君倾默了默,才答应。
“那阿离不说话哦,阿离不吵娘亲睡觉。”
“来。”君倾朝阿离微微伸出手,“把左手给我。”
小家伙即刻走到君倾面前,听话地将自己的左手递到君倾手里。
小家伙的手很小,君倾的手很大,能将小家伙的手完全裹在手心里。
君倾的轻握住小家伙的手后用拇指摩挲过他手腕上包扎的细布条,包得并不整齐,可以想象得出小家伙给自己包扎伤口的动作有多笨拙。
偏偏君倾还要他自己完成这样困难的事情。
“可还疼?”君倾轻抚着小家伙手腕上包扎得歪扭的布条,问。
“阿离上了药了,不疼了。”小家伙乖巧道。
“嗯。”君倾没有再问什么,而是对小家伙道,“右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