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睡,却在不知不觉间睡去了,只觉有水状的东西流进她嘴里,她不得不往下咽而已。
她明明浑身都滚烫得难受,却觉她头枕着的东西非常舒服。
怪异极了的感觉。
阿离包扎伤口的速度不快,却也没有太慢,他所用的时间正正好,因为他重新回到阁屋书房来时,君倾正横抱着朱砂站起来。
因为太高,小家伙根本看不到朱砂的脸,便看不到她面上那还未完全褪去的黑紫色。
她的双手被君倾放在她身上,小家伙亦瞧不到。
小家伙瞧见,只有君倾的脸。
见着君倾,小家伙即刻道:“爹爹,阿离给手上好了药,也包扎好了,爹爹,娘亲好了吗?”
“很快就好。”君倾道,“让你娘亲在你床榻上稍歇歇。”
“好呀好呀!”小家伙猛点头,随即伸出小手抓上了君倾的广袖,道,“阿离给爹爹带路!”
“嗯。”
小家伙拉着君倾的广袖带着他走,如朱砂给他带路一样,给他清楚地指了哪儿有门槛哪儿该抬脚。
待君倾将朱砂放到床榻上,小家伙忙扯了薄衾来为她盖上时才发现她面上已然淡去很多的黑紫色,却还是着急地对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