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来。
樊律师往椅背上一靠,懒懒道:“知道她爸什么时候被判刑的么?”
席至衍的眉头深深皱起:“……六年前?”
“没错。”樊律师打了个响指,“案发没多久后,她爸爸的判决就下来了。”
“判决内容是什么?”
樊律师呵呵一笑:“她爸贪得挺多,又有人存心要整她爸,判的是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不过嘛,”樊律师话锋一转,“我在上海公/检法那边有熟人,这次在上海待了这么多天,也是为了套话。你知道么,她爸原本判的是死刑。”
“后来我那熟人告诉我,当初有人出面保她爸,这才改判成的无期。”
事情似乎变得明朗起来,当年她在案发后才去买的乙二醇,说不定就是被真凶收买,所以才嫁祸桑旬,而相应的报酬便是换她爸的一条命。
六年后,她从五十七层高楼纵身一跃,用死亡为这桩陈年旧案画上了一个句号,也许真凶再次向她付出了等价的报酬。
“等等看吧。”樊律师说。
再等等看,看童父会不会被保外就医,这样他们也就能离真相更近一步。
如果真凶并非童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