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电话,只在外面见面。
樊律师在办公桌对面坐下,笑:“你猜我这趟去上海发现了什么?”
席至衍挑挑眉。
他便继续说下去:“童婧跳楼前给他妈发过短信,说‘以后和爸好好过’。”
席至衍皱眉,没听出来这短信哪里不妥当。
樊律师笑起来:“她爸现在可还在牢里蹲着,怎么好好过?”
“……”
樊律师拿出一张纸,递给他。
席至衍接过来一看,上面是童婧当初在网络上发出的遗书。
“很多细节之前都被我们忽略了。”樊律师屈起食指,扣了扣桌面。
“你看她的遗书,六年前她投了毒,害得桑旬坐牢六年,你妹妹变成植物人……怎么看似乎都是你妹妹要更悲惨一点。”
席至衍再次将那封遗书迅速扫视一遍。
他接着樊律师的话说下去:“可是……他对至萱一句愧疚都没有,却特意提到要还桑旬清白。”
“没错。”樊律师点头。
按道理说,席至萱与童婧是室友,而桑旬和童婧只是陌生人,按道理来说,她对席至萱的感情应当更加复杂一些,但在她的遗书里,却完全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