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的情杀多得是,没什么稀奇。可童婧看起来并不像是出身显赫家庭,至少不会比席家更显赫,周仲安放着席至萱这个千金大小姐不去讨好,反而下毒害她,这能有什么好处?
“我也想不通。”桑旬平静开口,“我还想不通,童婧是席至萱的大学室友,周仲安要和她来往大可以光明正大,又为什么要掩人耳目?”
樊律师听出她话里的情绪,于是笑起来:“不要生气嘛,就事论事……我又没帮他说话。”
桑旬不语。
樊律师长长吁了一口气,过了片刻又道:“桑小姐,你是现在才觉得你的前男友不对劲的么?案发时他有什么异常表现吗?”
桑旬思索许久,终于还是摇了摇头:“隔得太久,我都不记得了。”
那时她自身难保,更并未怀疑到周仲安头上去,哪里会去注意到他的一举一动?
想了想,桑旬又说:“我出狱后他的反应很怪,明明已经是席家的女婿,但几次三番都要来帮我……”
她之前以为周仲安是愧疚,现在想来,也可能是因为心虚。
樊律师低头记录,过了片刻,又问:“乙二醇的中毒症状出现在服用后12到24个小时之内,那在这之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