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人有机会作案吗?”
“那天正好是周五,席至萱在学校里上完课就回家了,她是第二天出现症状的……”桑旬陷入了回忆当中,“后来知道是被人蓄意下毒,当时闹得很大,警方连前一天和她一起上大课的同学都喊去问话了。”
“但最后只有你一个人有嫌疑。”樊律师蹙起眉头,“她在校期间喝过的那瓶止咳水,是你给的,对吗?”
“是……”桑旬的语气犹疑,“那时刚开春,北京正在飘柳絮,我大一时刚来北京时很不习惯,所以每到这个季节就会随身带止咳水……见面的时候席至萱咳得很厉害,我就把止咳水给了她。”
曾经对警察说过无数次的话,如今再次重复,桑旬只觉得麻木不堪。
樊律师抬起头来看她:“然后咖啡店的摄像头把一切都记录了下来。”
有被害人最后清醒前的证词,有咖啡店的视频监控作物证,这便是桑旬最后定罪的关键。
“止咳水有什么异常吗?”
桑旬摇头,“一盒六小瓶,剩下的我也喝了,没有异常反应。”
“在校期间只喝过那瓶止咳水……这是席至萱的证词?会不会是她的记忆出错?”樊律师问。
桑旬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