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嫂子,好好照顾他啊!我先走一步!”
席灏带着她离去的脚步匆忙,她甚至有些跟不上,扯了扯他的手臂,“我没事的,走慢点吧。头很疼吧?”
他只是稍许放慢了脚步,左脚不再有颠簸的痕迹。
“不疼,只是缝了三针而已。吃过饭了吗?”
经他这么一说,盛蒲夏才发觉自己还没吃过晚餐,眼下还真有些饿了。
他站在她左手边,牵着她的左手,两人走在街头,路灯透过树叶在他们身上落下斑驳的剪影,人行道的隔离栏旁偶有几辆电瓶车飞驰而过,脚下的方块路砖色彩老旧斑斓。
“今天忙了一天,是有些饿。但我今天拿到了剧本,还有一个星期不到就要开机了,我可要好好背背台词锻炼我的演技。”她仰头看向他,忽明忽暗的灯光散落在他身上,纯白的绷带也沾染些许橙黄色,高挺的鼻梁,深浅有致的轮廓,那双狭长的墨瞳里满是平静和淡然。
“我相信你可以的。”他感受她的目光顺势低头看她,沉眸里多了份柔情,“想吃什么?”
盛蒲夏看见他衣襟上的血迹,又见他沉稳不惊的模样,眼眶忽然一酸。
她知道,席灏就是这样的人,对什么事都淡然处之,